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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条许愿:余老板生意兴隆,年年有余。

  将两根许愿带抛上树,陆景年继续往回走。

  第8章 麦仙翁

  作者有话说: 姐妹们麦仙翁应该都见过吧,可能有见过不知道名字,我就没在微博发图啦,天天发好像不好,特殊一点的花再发了

  回来的时候,天边挂满火烧云,赤色云霞烧红半边天际,给地上的房子,树,人影,全都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,距他几步之遥的路边,一辆旅游大巴车上下来一队年轻队伍站在路边拍照,一个齐刘海的小女孩跑陆景年面前,仰着头问他:你好,请问你这个帽子在哪买的?我想买来拍照。

  陆景年下意识地摸了把背在后背的帽子,什么时候开始没戴了?是被风吹到身后,还是进第一家酒店找人询问的时候?

  不好意思,我也不知道,这是朋友的帽子。

  女孩失望的回归队伍,跟同伴诉述遗憾:那帽子真的好好看啊,上面那串小花好特别,拍照肯定特美。

  陆景年取下帽子,这才注意到,大大的帽沿上用别针别着一串小花朵,是余知意说过的麦仙翁,用透明的鱼线串起来别在帽子上,轻轻摸了摸,是干花,一阵晚风掠过,如一串小精灵在帽沿跳舞。

  心里的焦躁感无形间消散几分,陆景年也学着游客的样子,掏出手机,拍了一张晚霞照,又对着帽子上的小精灵拍了一张。

  再往回走,陆景年迷路了,明明就是看着在地图附近,就是找不到他熟悉的路口。

  随手招了辆载客三轮车,向师傅说明地址,师傅看了他一眼,叮嘱他坐稳。

  坐上三轮车,经过卖水果的小摊,晚风挟着果香吹进鼻腔中,陆景年有些失神。

  这是个神奇的小镇,这里的时间仿佛加了魔法,变得很慢,不紧迫,不焦虑,这里没有高铁,没有 brt,一切都不慌不忙、从容不迫。

  三轮车师傅在前面喊:靓仔,坐稳,我带你走小路,大路红绿灯太多了。

  陆景年应了声,盯着小巷看,穿过第二条巷子,陆景年看到了熟悉的多肉房顶,问师傅:师傅,附近是不是有条卖菜的巷子?

  对,就前边,马上到了。

  那我就前边下吧,谢谢师傅。

  余知意在门口来回走动,这人,出门一下午了,怎么还没回来,迷路了还是直接走了?

  郁梨刚煮完晚上要用的珍珠,叫道:余哥,你都转了多少圈了?生意不好也不用这样,你不是说过吗?做生意都是这样,店靠守,没有天天好生意的。

  余知意没解释,望向路口,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。

  陆景年凭着记忆从小巷穿了出来,远远看着余知意站在店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左边大路路口,陆景年从右边走过去,你在看什么?

  余知意回头,嘴角蕴笑,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这一刻的轻松,你回来了!

  陆景年被他的笑晃了眼,跟着笑,嗯,回来了。

  怎么样,有收获吗?

  陆景年知道他问的是关于陆锦华的事有没有收获,佯装没听懂,扬了扬手里的袋子,有啊。

  你买了菜?我还想着等你回来一起去。

  刚好路过,顺道。

  郁梨有点犯困,嚼着一块柠檬,酸得五官挤成一团,挪到谭玮店门口,手指敲着台面,小声说:他俩这么熟啊,我还以为陆大帅哥是高冷挂的,这么看也不高冷啊,挺平易近人的。

  谭玮哼了声,递给他一杯刚煮的咖啡,人家只对你高冷,谁让你话多。

  郁梨端着咖啡喝了口,我话多吗?不多吧,谭尾巴,你才是真的高冷,冷到找不到女朋友。

  谭玮难得的没接话,转头又端出两杯咖啡,让郁梨拿去给余知意和陆景年。

  余知意接过陆景年手里的袋子,陆景年去接咖啡,刚准备喝,余知意拦住他,现在喝,你晚上睡得着吗?

  我对咖啡不敏感,反而是越喝睡得越好。

  那你可能有咖啡因抗体,平时工作没少喝吧。

  确实,经常喝。

  两人说着进店内,默契的往楼上走,余知意看着他的买的菜,嗯?买了虾?要怎么做?蒜蓉粉丝蒸开边虾行吗?还有丝瓜啊,滚个丝瓜蛋汤怎么样?

  陆景年把咖啡放一边,在浴室洗着手,隔着墙应他:行,你看着办,谁做饭谁做主。

  说完这句陆景年洗手的动作顿住,是有多久没说过这句话了?

  从他记事起,就知道母亲做菜不好吃,母亲生出腐书网,家中独女,一意孤行嫁给父亲,没成婚前几乎没下过厨房,最多会热个菜炒个饭,家里多数父亲做菜,后来父亲忙,母亲做饭,哥哥总是嫌弃母亲做菜难吃,胡乱搭配,茄子能炒黄瓜,萝卜能炒豆角,父亲总是边大口吃边说:谁做饭谁说了算,嫌不好吃的自己动手。

  年哥?怎么突然没声了?鱼你想吃红烧还是干煎?

  你看着办,你做的我都吃。

  那就红烧吧,来帮我剥点蒜吗?

  来了。

  进厨房,余知意围着围裙已经开始准备了,两人并排站在灶台前,余知意突然冒出来一句:年哥,你说怪不怪,我总感觉跟你认识很久了。

  陆景年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,温和,跟谁都能聊得来,我以为你跟谁都很好聊,我是说,你性格好,讨人喜欢。

  并不是,很多时候我宁愿一个人看书种花,大概是

  余知意组织了下语言,大概是你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倾听者。

  更多的是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令人无法抗拒,像是一幅画蒙上一层纱,想揭开那层纱看看画布上描述的故事。

  菜炒到一半,一串电子门铃声响起,余知意赶紧放下锅铲,擦了把手解开围裙,对错愕的陆景年交待:鱼再焖个两三分钟,盐放过了,出锅前洒葱花,楼下有生意,我先下去了。

  听着他匆忙下楼的脚步声,陆景年才反应过来接过锅铲,鱼出锅,炒完青菜,余知意还没上楼。

  陆景年盖好菜下楼,一到楼下吓一跳,三四个人围着余知意,全是等余知意现场包装花束的。

  余知意见到陆景年,很自然的对他着他说:你下来了,快帮我在架子上拿一卷蓝色丝带。

  陆景年转身,在身后架子上拿了到了一卷丝带,递给余知意,这个吗?

  余知意忙着剪花枝,手忙脚乱中抬头看了眼他递过来的紫色丝带,紫色跟他手里的花束不配,不是。

  陆景年有点乱,再次回到架子前,余知意回头,指挥:就是左手边的,对,就是这个。

  这束花包装,客人满意的付款离开,紧接着又包下一束,这位客人要求要小清新,主色要绿色和黄色,余知意抽出淡绿色洋桔梗,深绿乒乓菊,最后加了几朵黄色马蹄莲,最后配上尤加利叶点缀,刚包好,客人问有没有粉红色卡片,她想写留言。

  余知意再次向陆景年求助,这会儿都在忙,郁梨和谭玮店门口也在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