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训练。”湛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，却被钟菱可握的更紧了。

  钟菱可握紧湛宁的手抬头问她，“什么训练会这样？”

  她轻轻的摩挲着厚茧的位置，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，总觉得自己不曾了解过的湛宁的过去，她应该吃了很多很多的苦。

  湛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固执地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
  钟菱可不死心，“你以前是做什么的？”

  “我能做什么？”湛宁反过来问钟菱可。

  钟菱可被问住了，不过她毕竟是钟菱可，“你能做的事情可多了，比如……我的人……”

  湛宁的脸上立马闪过一丝不自然，双手不自然地背在了身后。

  钟菱可这才发现湛宁双手背在身后的样子很帅气，身上的正装好像都变得格外不同了，这挺拔的身姿像是忽然打开了钟菱可的想象，她怎么先前就没想到呢？

  她问湛宁，“你以前不会是当兵的吧？”

  湛宁愣了一下，立马摇头。

  钟菱可还想继续问，那边香姐的电话终于打完了。

  “你和公司的合约还有五年，合约没到期之前，你依然是我们公司的艺人。”

  看样子最终结果是香姐没能说服许语林。

  “那我现在……”钟菱可看着香姐笑了笑，“是无限期放假了？”

  香姐也很谨慎，只说：“你暂时先回去吧，我会再通知你的。”

  钟菱可淡定地问她，“那我接下来定好的工作呢？”

  香姐还是那句话，“我会再通知你的。”

  钟菱可没说话，转身准备离开，香姐却在后面补上一句，“我建议你不要在外面乱说话，该有的分寸还是要有，除非你以后不想再在这个行业混了。”

  钟菱可笑，“这算威胁吗？”

  “这是你经纪人给你的建议。”香姐不愧是老油条，圆滑的很。

  钟菱可挑眉，“你也可以告诉许语林，我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，今天你们要是跟我解约了，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，但是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，那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
  说完就径直离开了经纪公司。

  剩下香姐站在原地，想想都觉得这事很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