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番外提前建设篇(1):嫡妹X庶兄(小肉)(2 / 2)

  他的指腹在她面上流连,婠婠渐渐发起抖来。

  “我没有……”

  “没有什么?”他轻笑。

  “公爷。”

  婠婠猛地一把使劲推开了他,慌不择路地后退数步。

  “天色已晚,公爷明早还要朝会。不若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
  这个称呼让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  “婠婠,你叫我什么?”

  “公爷……”

  她还是这样不知好歹,他怒极反笑,径直就要拂袖而去似的,

  “我明日确实还要去朝会,要和皇帝商议谢家的谋逆之罪是否还要再审、重判,把我那可怜的妹婿腰斩了,也说不一定啊。”

  “清哲!”

  婠婠下意识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。

  谢清哲,她的夫婿。

  被迫和离了的前夫。

  听到她叫那人的名字如此亲昵,背对着她的男人眸中杀意更浓。

  他是“清哲”,而自己却只是她口中的“公爷”。

  亲疏如此分明。

  婠婠呆呆愣在原地片刻,却见那人确实是要走了,被她气走的。

  她恍恍惚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。于是便追上去抱住了他精壮地腰身。

  “哥哥……”

  “哥哥,留下来,好不好?”

  “留下来看看妹妹,好吗?”

  如此,他眸中才渐有了些笑意,回身将她打横抱起,送到了那张柔软的床榻上。

  兄长俯身压下,指尖依次解开她衣襟的系扣。

  “多年不见妹妹,让哥哥来看看你瘦了没有,嗯?”

  骤然遭受如此侮辱,婠婠说不出话来,只能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头。

  华美的裙裳被他很快一件件剥下,露出了内里她柔软白嫩的曼妙身躯。

  和他赤诚相见。

  婠婠的身子顺从地躺在他身下,脸却埋进了枕头里,仍由泪水无声地滚落。

  “真瘦了,料想你那畜生前夫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
  他用手掌量了量她的纤腰,又忽然握住了她两条纤纤细腿,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。

  “腿也瘦了好些。”

  最柔美私密的地方,也终于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了。

  婠婠以手捂面,越发无法自控地哭得声音越来越大。

  偏偏那男人还凑到了她腿心间仔细去看,又以手指拨弄亵玩她紧闭的花瓣肉唇。

  甚至还闯入了她浅浅的幽谷之中。

  她是自幼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孩儿,哪里遇到过这样孟浪不堪的事情。

  便是……便是从前和自己的丈夫,也没有这般的。

  和谢清哲行房时,他都会用丝被遮住她的身体,也从不过分亵玩她的私密之处,对她呵护有加,礼遇备至。

  夫妻情事,也不过是走个过场,十日一回,是谢家祖上定下的规矩,教导子孙不得贪欢损伤身子的。

  在床笫之间,她也没有太多的经验。

  崩溃之中,她几乎要流尽这一生的泪。

  晏麟州俯身亲吻了她。

  亲吻的她那处……娇嫩不堪蹉蹂之处。

  他有力的唇舌分开了她的两瓣花瓣,渐次探到更内里去撩拨她。

  婠婠那处生得极漂亮,颜色也粉嫩可爱,如一只羞羞绽放的花儿。

  那也是她体香最浓郁之处,散发着诱人的腥甜香气。

  纵然心理百般抗拒这样有违人伦之事,可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。

  娇娇的红豆,如蚌肉中的一颗小珠,羞怯地探出了头来。

  在他的玩弄下,她丢了身子,泄出一滩清亮的水液来,尽数入了他的口。

  他倒也不嫌弃,如饮琼浆玉露般吞了个干净。

  知道自己出了丑,婠婠的身子在高潮余韵之中震颤,眼泪却落个不停。

  她背叛了清哲。背叛了和夫君的情意。

  她不贞了,被自己的兄长侮辱了身子。

  可是,分明更侮辱的事情还在后头。

  见她的穴儿被玩弄地软糯濡湿,适宜被人侵犯了,兄长便跪在她双腿之间掏出了自己骇人的物什。

  那物生得极丑,是而婠婠觉得骇人。

  但又是极粗硕坚硬的。

  他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婠婠柔软如白兔的胸乳前蹭了蹭,又递到她唇边,含笑问道:

  “妹妹要不要亲一亲?”

  婠婠偏头避过去了。

  他也不恼,只叹了声“果真是个水多的浪货”,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湿润糯糯的花唇间。

  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挺腰送入。

  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,可是吟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。

  只一下,就被男人肏酥了身子。

  里头紧致如处子一般。

  她兄长一面欲罢不能地来回抽送进出,一边还逼问她:“怎么跟个雏儿似的?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?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?”

  “吃不下?如何能吃不下?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。”

  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。

  但是他以一种折磨的方式折腾着她的身子,她渐渐吃不住了,才咬牙回答。

  “他不是……他无能、不中用,万分之一也比不上哥哥……”

  “只有哥哥的……只有哥哥的肉棒,才肏到我身子里了……”

  说完这句话后,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。

  而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在她的刺激下泄出了一滩浓精。

  灼热,污浊,浓厚,量又极大。

  全都弄在她身子的最深处。

  他埋了许久不愿抽出,还爱怜地抚着婠婠的肚皮:“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了,来日给哥哥生个宝宝好不好?定要和你一般可爱的女儿。”

  婠婠嫌恶地避开。

  他默了良久,那处又渐有抬头之势。

  “——偏要讨罚酒吃,我也不惯着你。”

  于是又是一整夜的折辱肏弄,存心用尽手段玩得那美人儿第二日都下不了床一般。

  翌日清晨,他临走前还取来一枚小巧的玉棒塞入美人快被玩坏的穴内,又叮嘱婢子:

  “叫她含着,无我应准,不许取下。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
  这是逼着美人儿要含他的精了。

  说罢,他便起身去了朝会。

  *

  他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后,婠婠才恍惚地从睡梦中惊醒。

  “这是什么时候了?”

  萃霜恭敬地答道:“快到晌午了,娘娘。”

  婠婠疲倦地扶额:“给本宫梳洗更衣,本宫下午去太后宫里看看聿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