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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回来的幼崽全是反派第144节(1 / 2)





  这要放在以前,阮时青必定扭头就走,但现在他却眼也不眨地付了钱:“都要了。”

  摊主做成了生意,笑容更加热情:“这笔买卖,你绝不会吃亏!”

  阮时青把玩了一下手里的东西,还是忍不住又问道:“你是怎么过——”

  “诶!”话没说完,就被摊主举手打断,他指了指阮时青手中的东西,笑得意味深长:“答案我已经给你了。”

  说完收起小摊,头也不回地摆摆手,晃晃悠悠地走了。

  阮时青想去追,跟了几步却发现摊主如同鱼入了水,片刻之后就融入人群里不见了。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,看着手里的钥匙和水晶球,蹙眉沉思片刻,转身回了酒店。

  回到酒店房间,将钥匙和水晶球摆在一处,阮时青研究了半晌,也没发现有何特别之处。

  但那摊主来历成谜,忽然出现在这个世界,又专门卖给他这两样东西,阮时青觉得对方绝不会只是为了骗他好玩儿。

  虽然暂时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,但如果真能帮他回去,就算是敌人,这条路他也要走到底。

  而且他有种奇怪的直觉——这两样东西能帮他回去。

  只是苦于一时找不到关窍。

  阮时青尝试了各种方法,一直折腾到凌晨,钥匙还是那把钥匙,水晶球也还是那个水晶球,没有任何变化。

  倒是他白折腾一场,精神疲惫,情绪焦躁。

  这三个月来,他一直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,不能着急,可事到临头,希望摆在面前,他却不得其门,终于还是没能压下焦躁不堪的情绪。

  将钥匙紧紧攥在手里,气恼地就要摔出去。

  只是临到扔出时,手指却又迟疑地握紧。僵持了好一会儿,他叹了一口气,绷紧地身体松懈下来,颓然地握着钥匙躺倒在圈椅里。

  这一晚,阮时青握着那枚钥匙,趴在桌子上,焦躁又疲惫地睡了过去。

  于是他也不知道,在他睡着之后,因为情绪大起大落而溢出精神力被掌心的钥匙吸收,逐渐有蒙蒙的灰色微光将他整个笼罩在其中……

  第130章

  阮时青陷入昏睡的第八个月,床头的玻璃罐子里,星星勋章已经装满了。

  b3024星隐隐成为了联盟的中心,内城已经建立起了临时的管理中心,外城也一再扩建,一改从前贫穷荒废的模样,摇身一变成为了整个联盟的中心枢纽。

  东方联盟的成员也一再增加,所有在虫族袭击、帝国内战下不堪其扰的星球,主动加入东方联盟,寻求自保。

  也正是因为越来越多的星球自愿加入联盟,防线建立的越来越严密。虽然虫族仍然在帝国领域内肆虐,但至少在联盟的星域内,虫族造成的破坏已经被降低到最小。

  东方联盟因此声名鹊起,隐隐有和司宴政府分庭抗礼、划分版图的趋势。而作为联盟领头人的容珩,真实身份也被挖了出来。

  虽然现身人前时,主要成员们都戴着面具,可战场杀敌时总有意外,成年体的犹弥尔更是引人瞩目,随着救援的星球越来越多,传到全息网上的影像资料也越来越齐全,终于有人自蛛丝马迹里,翻出了帝国前太子的身份。

  消息一经爆出,整个全息网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。

  千年来的认知里,只有犹弥尔一族才是正统的皇室。犹弥尔一族称帝时,帝国的防线从未溃败,其他种族更不敢肆意挑起战争。

  所有的动荡都是自帝国最后一个犹弥尔,帝国的太子殿下身死后开始。

  如今帝国太子并未身亡的消息爆出来,所有饱受战争煎熬的民众都沸腾了,越来越多人开始在全息网上请愿,要求司宴禅位。毕竟若不是太子殿下遇袭“身亡”,这皇帝也轮不到司宴来当。

  容珩的声望一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
  原本民众对这位常年驻守在延吉斯大区的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印象。

  犹弥尔幼崽孱弱,容珩在幼年期时被保护的很好,几乎不会出现在人前。后来进入了生长期,又去了前线驻守。他不喜欢政客的作秀,不接受任何采访和公开露面,除了延吉斯大区的战报偶尔会提及他的名字外,民众几乎对这位太子殿下几乎一无所知。

  若不是因为帝国动荡,他们并不关心太子殿下是死是活,这个皇帝又该由谁当。

  但好与坏往往是对比出来的。

  在经历了内外战争的磨难之后,一手创立东方联盟、支援了众多星球大败虫族的太子殿下,就显得格外英明了,尤其是在他那位战争狂人的父亲的衬托之下。

  一时间太子党支持者大增,不少踌躇不定的星球,在得知了容珩的身份之后,倒向了联盟一方。

  而曾经容珩在巴格达大区遇袭一事也被翻了出来,民众的剑锋直指皇帝司宴,怀疑是当时身为摄政王的司宴策划了这起袭击案,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太子登基,自己顺理成章地窃取皇位。

  与容珩不断攀升的声望相反,司宴的名声彻底跌入谷底,受千夫所指。

  帕尔卡宫,皇后瑟娅攥紧智脑,踌躇许久,到底还是去找了司宴。

  司宴在书房里处理政务。

  敲门进去时,瑟娅首先看到了那副女王的画像,画像一层不染,似有人时时擦拭。她的眸光暗了暗,很快又收敛情绪,姿态优雅地走到司宴身后,手臂亲昵地扶着他的肩膀:“陛下,您已经有两天没有去看过索玛了,他正闹腾着要找爸爸呢。”

  怀胎十月,她顺利生下一个男孩,取名叫索玛。

  按照她的设想,索玛出生后就应该被立为太子,可这几个月来,不管她明示或者暗示,司宴都无动于衷,从未提起立太子一事。

  就连她向父亲诉苦求助,似乎也没有说动他。

  瑟娅敏锐的感觉到,有什么发生了变化。

  加上刚才又骤然看到容珩并未身死的消息,瑟娅心里就慌张了起来,只能亲自过来,小心试探。

  然而司宴却并不似从前那般温柔,他脸上没有笑,有些疏离地让开了她的手,眼中闪过厌恶。

  “你来得正好,”他站起身,和对方拉开距离,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眸,拿出一张消毒纸巾将被碰触过的部位仔仔细细擦干净:“我正好也要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