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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转向阮尘,对他说:你可真闲,让你带带小师妹,你尽在聊天。今年你很有信心能通过答辩了?

  把阮尘给吓得,赶紧说:我这就干活

  这都什么事啊?阮尘无奈地想。

  又忙一整天,空度的一日。

  他心事重重地回宿舍,并希望牧星海别找他,可真不来找,他又有点寂寞。

  如此过去几天,阮尘收到短信,说他有两个包裹到了。

  阮尘去取到包裹。

  一个包裹是冬衣,另一个包裹是地毯。

  阮尘很高兴,以为是家里人寄来的,打电话去问,却回答不是。

  然后牧星海联系他:阮师兄,我给你买了一些东西,你记得收。

  阮尘:是衣服和地毯吗?已经收到了。

  牧星海:这两个已经到了啊。还有别的。我买了五六件,还有个书架,但得自己拼,你会拼吗?我到时候过去帮你拼也行。

  牧星海想了好几天,心情混乱,暂时未理清。

  他想,还是先让阮尘的生活染上自己的气息。他要给阮尘送东西,像送东西一样,把自己一件一件地装进阮尘的心里。

  直到装得满当当的。

  先做了再说。

  过好一会儿。

  阮尘: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东西啊?

  牧星海:你喜欢吗?你喜欢就好了。

  阮尘:,谢谢。

  阮尘说不出拒绝的话,没人对他好。

  他得一丁点好,就舍不得放手,就算这份好不干不净。

  他叽叽歪歪地想,牧星海追女人应该就是这么追的吧,他送礼物又妥帖又细心,难怪无往不利。要是他也像牧星海这样就好了。

  牧星海又说:快放假了,阮师兄,放假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?我来出钱,你带上人就好了。我带你去看星星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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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  第14章 低烧14

  牧星海自觉已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在哄人,可还是不确定阮尘是否会答应,概率并不算大:我听说A国xx天文台是观星胜地是不是?我们一起去好不好?

  然后听见阮尘说:不用。

  牧星海难以遏制地焦躁起来,至有生理反应,觉得胸闷难受。

  接着阮尘又说:不用你出钱,我可以自费的。

  牧星海瞬间高兴起来。

  阮尘斯文温吞地说:也不必特地出国去看,我知道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好地方。

  牧星海迭声答应:好,好。

  阮尘略带几分困扰地说:在那之前,我们先不要随意见面了。也要期末考了,希望你能考个好成绩。

  听上去是这般的冷淡疏离。

  可偏又简单答应了他的邀约。

  牧星海这次很守约。

  一直到寒假,都没有来找他见面,但每天都会跟阮尘道早晚安,偶尔和他连麦学习,不说话,就静静地听彼此翻书写字的声音,或是说一些平常话,向阮尘询问是否有推荐的电影,看完来与他讨论观后感。

  在此方面,阮尘倒是觉得牧星海跟自己意见相合,他们总有相似的电影观感。

  寒假一结束,学生们就基本上走空了。

  阮尘是第二天才离开的。

  同上次一样,一大早,天还未亮,他就来到学校侧门外面,提着一个行李箱、背着一个大登山包上了牧星海的车。

  他们开车前往省内山区的一个少数民族古村落。

  下了高速公路进了老公路以后,路变得又难找又难开,上山的路盘桓曲折,仅有最简陋的防护栅栏,感觉一个不慎,就会坠落深渊,粉身碎骨。

  加上迷路的时间,他们足开个七八个小时,才抵达目的地。

  阮尘说:我几年前来的时候还没有修这么好的路,村民要下山一趟特别不容易,现在还能开车进来。

  牧星海对这个村子的第一感想就是安静,特别安静。

  阮尘来到这里,像变了个人,自在了许多。他背着包走到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老婆婆面前,蹲下来,柔声细语地询问可以住宿和吃饭的地方。问到之后,他对老婆婆笑了一下,说谢谢。

  老婆婆站了起来,阮尘回身,对牧星海招招手:老婆婆说,她家就在做民宿,我们可以去她家住。

  到了老婆婆家。

  她问:要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?

  牧星海说:我们住一个房间就行了。

  阮尘瞥了他一眼,并未否定他的话,等老婆婆走了,他才说:这里不方便洗澡的。

  牧星海脸一红,望着他,也压低声音说:你别把我想得像个色、情、狂一样我是想和你做恋人。

  他们去房间休息。

  牧星海当着阮尘的面跟自己父母打电话,报平安。

  阮尘在一旁听着,心生羡慕,被父母宠大的孩子真好,事事都被关心。

  牧星海问他:你不给父母打电话吗?

 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阮尘刚躺进被窝里,停顿一下,他才郁闷地说:我爸妈他们不在乎。

  阮尘从未与别人提过自己的家事。

  啊,对不起。牧星海道歉,没继续问。

  阮尘却自己说了起来。

  大抵是憋了太久了,遇见一个可以倾诉的机会,即使知道不合适,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
  我现在都没想好去哪过年

  关了灯。

  屋里一丝光都没有。

  牧星海小心翼翼地问:离异家庭?

  阮尘:不是,我小时候被父母卖给了养父母,但养父母有了亲生孩子以后也不怎么管我,因为一些事现在关系闹很僵,两边我都有走动,只是都不大亲热。

  他要给生父母还钱,养父母很不同意。

  他自己也知道是在做傻事,可他太想要一个归处了。不管是哪个家,有个家肯要他就好了。

  牧星海没说话。

  只是一言不发地挪到了他的被子里,抱住他。

  热烘烘的。

  阮尘并不觉得世上有任何人能设身处地地感受他的孤独迷惘,但在这种时候能被拥抱一下也是很好很好的。

  他莫名地轻笑了一声,说:你身上有股汽车的臭味。

  牧星海说:我在安慰你,你就别嫌弃我臭了吧?

  过了一会儿,牧星海又问:真的很臭吗?我去擦洗一下?

  阮尘:也不是特别臭,我对气味有些敏感而已,我不嫌弃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