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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是从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掌控与纵容来看,他实际上已经把我,当成了他的禁脔一般的东西,

  我的究极赛车手之路,他都会亲力亲为,一手奠基,绝不容许别人中途带歪我,让我不能达到他的预期,就算这个别人,是从小玩到大的城岛优也不行!

  在我们泡完温泉,正在榻榻米上,相对而坐的喝着味道酸甜,口感绵柔的梅酒的时候,

  到大阪出差五天的城岛优,也顶着个板寸头,心满意足的回来了,

  可以看得出,他这次出去采购汽车零件,也是投入了十分精力的,

  因为他几天没刮的胡子已经是一片青青原野,让他一张轮廓分明的帅脸凭空沧桑了十岁以上,不仔细看,还以为他是个胡子大叔呢。

  但是他仿佛看不到我们诡异的视线,坐下来,一瓶梅酒被他口渴的一下子干掉了一半,才一抹嘴巴,噼里啪啦眉飞色舞的和我们说起了他的大阪五日游,

  那语气,对于我们没一起跟着去,还是非常遗憾的,

  (看来那个稻田重制作所确实有两把刷子呢,对于制造汽车零件方面,不过,再怎么样,也比不上这次去潮崎山路的特殊训练的收获呢。)

  听着他这几天在大阪四处转转的见闻,我和高桥冷泉对视了一眼,眼底含着以上那些无声的默契,

  然后又心照不宣的垂下了眼帘,各自继续喝着杯中的梅酒,

  直到城岛优大概讲完了重点,他才有些疑惑的从屁股底下摸出了个黑色的小块头,惊讶道,

  “我还说是什么东西咯着屁股,这不是一个山路对讲机嘛,哪来的?”

  “从仓库里找到的,你不记得这是我们以前迷山路飙车的时候,买过的小道具吗?可以在山顶和山脚互相通报情况的那种。”

  高桥冷泉放下白瓷酒杯,淡淡的目光瞥过去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。

  然后,头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金发板寸头男人就哦了一声,信了他的解释,又被青梅竹马的好友,勾起了那些青葱岁月的回忆,

  开始给我吹嘘,他们作为山路飙车独行小团队的飒爽成就,

  我一边认真的听着城岛优的回忆,因为他们的过去我并没有参与,所以他无意中透漏出来的信息,也是我目前急缺的,一边忍不住在酒杯后面,笑弯了眼眸,

  因为那个小块头的黑色对讲机,分明就是我们这几天山路特殊训练的最后战果,

  是为了比赛之后能联络我们,去某某居酒屋喝酒“交朋友”,那个山路飙车族的老大硬塞给我们的,

  然后,从我们一骑绝尘的超车之后,就只听到对讲机里,传来那个山路飙车族老大不甘心的痛骂,

  最后因为音质实在太嘈杂,又好笑,坐在我身旁的黑发青年,就用一种去大剧院听音乐剧的优雅姿态,切断了对讲机的电源,

  然后我们一路飞驰回了东京,还没来得及把它丢掉。

  最后自然还是没有丢掉,因为隔天,城岛优居然又跑到了仓库里,扒拉出两台差不多的黑色对讲机,

  说是别浪费了,就做个兄弟机,然后就变成了我们叁个人手一台。

  面对这种情况,我和黑发青年也是始料未及的,只好把手中的对讲机收了起来,说不定日后,还真的能派上用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