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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节(2 / 2)


  蔺留春松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晏天痕身份虽然麻烦,但蔺家也不出狗,不至于做惊弓之鸟。只是若到了万不得已之时,你也要自己心中有数,早作决断,蔺家不见得能护得住你,万事还是要靠自己。

  蔺玄之心中一片感激,蔺留春为蔺家长老,本该先为蔺家着想,将他赶出家门,断绝关系,才是正途,然而他反其道而行,给他留有一寸喘息余地。

  蔺玄之行了一礼,道:“我先替阿痕,谢过长老。他日无论何时,我都尽可能不牵扯蔺家。

  蔺留春眸色复杂,望着蔺玄之那张玉面,道:“我并非以貌取人之辈,但晏天痕容貌的确有所缺陷,修道之人又爱美如痴,我想不通你究竟为何对他如此死心塌地。”

  蔺玄之笑了笑,眉目温柔,缱绻万分,道:“恐怕是前世有约,今生来赴。

  蔺留春心头一颤,感慨万分。

  蔺留春淡道:“可你别忘了,你爹之死,全因他而起。

  蔺玄之道:“我已经想明白了,因他而起,却并非乍他的过错,阿痕同样是受害者,我不会因此而怨恨他。”

  蔺留春点点头,说:“这话是你说的,日后也切莫忘记。”

  蔺玄之说:“谨记长老教诲。

  重要的事情谈完,蔺留春便让蔺玄之离开,不过,在蔺玄之走到门口时,蔺留春忽然开口说道:“你可知你另一位血亲之人是谁?

  蔺玄之一愣,顿住了脚步,转身回眸,道:“我爹从来未曾提起过我娘亲的事情。”

  上辈子不曾,这辈子也没有。

  蔺留春摆摆手,说:“你另外一位血亲是谁,我也不知道,不过你要是想知道,不妨去问问苏墨。苏墨与你爹是至交好友,也算是你爹最信任的人。而且晏天痕的事情,恐怕除了你爹之外,只有他知道的最清楚。

  蔺玄之浑身一震,五味陈杂,对蔺留春恭敬一拜,道:“多谢长老指点。

  元家灭族之祸,看来也是因阿痕的身份而起。

  还有一事。蔺留春道:“晏天痕年龄尚小,若是过早破身,恐怕不利于修行,你长于他,在这方面一定要把控住自己。

  蔺玄之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提起床笫之事,还是族中长辈,饶是他一向淡漠,也难免觉得有些脸红。

  蔺玄之点点头,道:“我等他长大。

  蔺玄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,才推门进了房间。

  他和蔺留春谈的时间不算短,晏天痕此时已经洗漱完毕,躺进了被窝。

  阿白和琥珀去哪儿了?蔺玄之走到床边问道。

  “阿白说,它]去找阿骨玩耍了。晏天痕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面色微红,冲着蔺玄之俏皮地眨眨眼睛。

  蔺玄之笑了笑,伸手拉开一些被子,道:“怎么盖得这么严实?

  话刚说完,蔺玄之便被眼前的景色给搞得整个人都愣了一愣一一被子下面,晏天痕脱得光溜溜的,不着寸缕,乳白色的肌肤在跳跃的灯火之下,看起来像是上好的丝绸,没长成的身体骨架子不大,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。

  蔺玄之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晏天痕的身上。

  他神色莫测地盯着晏天痕那张有些发红的小脸,道:“这是何意?

  晏天痕眨眨眼睛,虽然觉得羞耻,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:“我……我想和大哥有肌肤之亲,大哥不想要吗?”

  蔺玄之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,他之前还觉得蔺留春的提醒太早了些,没想到,一转脸的工夫,晏天痕就给他搞事情了。

  蔺玄之看着晏天痕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不由自主地低下头,轻轻亲了亲他桃粉色的嘴唇轻笑说道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你身子还没长成,我怎么可能如此随随便便的就要了你。”

  晏天痕的手缩紧了,抓住被子的边沿,呼吸有些不太顺畅,说:“我已经快十四岁了,凡间像我这么大的,都已经成婚生孩子了。

  蔺玄之笑着摇摇头,说:“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你少勾我,不然吃亏的是你。

  晏天痕撇撇嘴,说:“宇阳哥哥说,情和欲是在一起的,有情了,必然是要有欲的,大哥说喜欢我,该不会是哄我的吧?

  蔺玄之在晏天痕脑门上弹了一下,道:“段宇阳成天都教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下次见到他,我得好好问问。

  别啊。晏天痕抓着蔺玄之的手,眨眨眼睛,讨好地说道:“你要去找他麻烦,他以后就不给我传授经验了。

  还传授经验……蔺玄之乐了,说:“他自己都是个二半吊子,还能传授给你?

  晏天痕说:“说得好像大哥很有经验似的。

  说到这里,晏天痕狐疑地看着蔺玄之道:“大哥,你以前和别人,有过这方面经验不?

  和别人自然没有。“蔺玄之说。

  至于上辈子和晏天痕之间的经验,那就另算了。

  蔺玄之实在是对这还没张开的小孩儿儿生不出什么欲求来,他不是禽兽,饶是上辈子和晏天痕有肌肤之亲,也是在晏天痕二十岁之后了。

  他想着晏天痕修长漂亮的身体和光滑的肌肤,就有种蠢蠢欲动之感。

  蔺玄之捏了捏晏天痕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,说:“行了,把衣服穿上,早点歇息。”

  晏天痕乖乖地应了一声,爬起来穿衣服。

  蔺玄之自行去洗漱,等着明日不少人上门拜访。

  第243章 更深露重

  是夜,任扶摇手持一本残卷,披着外衣坐在孤灯旁边看得入神。

  三更时分,一阵微风透窗拂过,灯火跳跃了几下,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