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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节(1 / 2)





  气呼呼的姑娘洗完澡,身上还熏着热乎乎的水气,刚才的气早都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。从卧室探出脑袋,模糊记得上次过来的时候冰箱是满的,还想下去给隔壁喝的头疼的人煮醒酒汤。

  还没到楼下,厨房的人听着脚步声出来看了她一眼,初白在拐角怔了怔。等她下去的时候,他已经端了两杯暖暖的醒酒茶出来。灰色的睡衣领口勾勒着白边,精简有型勾勒出高挺修长的身材。

  初白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,坐到他对面喝醒酒茶。本来不醉,看完以后醉了。

  左安城本就酒劲上来有些头疼,男人嘛,吃个饭喝喝水墨墨迹迹地干什么。三两口就解决了大半,留着杯底陪着小姑娘慢悠悠喝。

  “怎么不吹头发?”

  初白把唇边的碎发勾到耳后,看了眼他的杯子,不知道他特意存了心思陪着她,还生怕他着急,大大地喝了一口,舌尖滚烫着回他“没找到吹风机。”端起来咕嘟咕嘟也喝了个干净。

  左安城轻笑,起身握了她的手走到客厅。初白看着被握的指尖,满脑子都是刚谈恋爱的人都这么黏糊吗?

  等他拿了吹风机指尖轻柔穿梭在她的发间时,才想站起来说一句“我自己来。”

  被人按着坐好“别动。”

  客厅的水晶灯一盏盏地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到落地窗上,配着一室的柔亮,无端旖旎。初白撑着手心在沙发边,不动声色看了两眼对面两个人的身影,又犯了病,大着胆子说了句“城哥,你这样是像在揉狗毛。”赤裸裸嫌弃技术。

  左安城黑了脸,垂眸看了她一眼,不等她转脸回来,恶狠狠揉了揉她的长发“忍着。”

  初白哦了声。其实还好,她就是想问个问题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算了,他这个精明的人,她绕着几圈问的话还得被他收拾。

  “耗子哥说,这个项链你一年前就准备好了。他说,让我问问你为什么现在才送。”耗子哥,我对不起你。m(._.)m这瞒不过城哥。

  身后的人原本指尖绕着她柔软的发丝,一松一揉之间,女孩子身上的香气似远山缭绕的云烟,淡淡的清透。微红的耳尖在发丝间若隐若现,脖颈白皙的晶莹剔透,蓦地突然转过来,脸颊都是粉红粉红的。

  左安城看着她红嫩的唇,捏了她的下巴尖就吻了下去,轻轻含了含。

  初白被亲的发懵,怎么,怎么,突然亲她。

  男人蹭着她的唇角不愿意松开,指尖托了她的脸蛋,含了低哑的声音“想知道?”

  初白小声嗯了一声。

  酒精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,醉后吐真言也不是胡说着玩。他回答她回答地格外痛快,没再逗她“会有些想不出来你戴它的样子,想亲手送给你……顺便以慰相思。”他故意顿了顿,压了尾音和了笑意低缓轻柔,唇角的气息打在她的唇角,淡淡的撩人。

  初白心下荡漾的厉害,原本以为他这样沉敛的人怕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。初白飘了,带着显而易查的得意洋洋,甩着小尾巴 ,一脸笃定挑衅“城哥,你高中是不是暗恋我。”

  左安城挑眉看了她一眼,今晚被灌了不少酒,她又在旁边,多少没有白日里清明。刚想着要晚上哄着小姑娘早点去睡。

  偏生她自己赶着枪口撞上来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许久未送宝贝们红包亲昵一下了,今晚吧

  第三十八章

  “我高中暗恋你?”

  要是左安城突然问她“高中是不是喜欢她。”初白一定是要跳起来不准他继续说的, 搞不好还是要和他动手的。可面前的人丝毫没有被戳破看透的紧张, 反而似笑非笑重复了她的话。

  初白有些摸不准,但两军对峙,输人不能输阵势。当即跪坐在沙发上,眉眼一挑,唇角一勾, 微微扬了下巴尖,大大方方回了句“嗯啊。”动作之间,想法已经百转千回,越想越有底气,

  左安城饶有兴趣顺着她的话接“哦, 怎么说?”还颇为自得靠着沙发胳膊肘反撑着沙发沿挑眉看她。

  “我有目击证人。”

  “事件, 时间,地点。”

  “你高中偷亲我。”

  他在她这可是还留有案底的。他们这个专业, 凡事讲究证据,但作为一个女孩子, 她也相信无风不起浪。那偷亲的事能被初简随便乱诌?

  本来她十分怀疑这件事的真实程度,可今天一天被他按着亲了这么好几次,这嫌疑, 在初白这, 和能直接去检察院申请逮捕没什么区别了。

  她说完后,左安城一双眼眸像浸了水一样,明亮深邃,两个人就这么撑着沙发沿中间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对视。别看他现在还人模狗样在这里和她对峙, 放平日里,左安城一定是英姿挺拔地站在那,哪会像今日不过两句话便松松懒懒随着她靠在这。

  初白觉得他难得被灌醉一次,机会千载难逢,只记得酒后吐真言,当即挺了腰板很有底气看他。刚再次扬了扬下巴,被人轻轻松松捏住,温软的唇便落了上来,一碰即离“这样?”

  她唇角立即染了他的清凉和淡淡的酒香,低醇淡香。初白气场都弱了几分,刚想往后靠了靠,被男人察觉到,直接控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从沙发里捞出来给抱到了怀里,初白生怕自己掉下去,顺势双腿直接勾住了他的腰,挽上了他的脖颈。

  完了,忘了,只顾一时痛快,忘了武力值不是一个水平这回事了。

  他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走,不等她反应,又扬了脑袋凑上来含了含她的唇角,末了还咬了一口。音线低沉而暗哑“还是这样?”

  初白刚才汹涌的气场被这他一含一咬打压空了。他抱着她,经过拐角顺手关了客厅的灯,房间刹那便只剩下二楼廊口微弱的橘色的灯光,交杂着两个人的呼吸,暧昧迷离。

  灯光一暗,知他看不见自己满脸酡红。初白心里粗粗一合计,反手向下,捏了他的掌心虎口向外就要拉开,勾在他腰间的腿作势也要跳下来。抱着她的人察觉到她的意图,丝毫不为所动,轻轻一笑,一手顺着她的力道松开,牢固地控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贴了贴,完全钳制在了怀里。

  丢盔弃甲,又失了一座城池。左安城还颇有闲情逸致指导她“平日里上课的机灵劲去哪了,这样毫无效果的攻击还不如主动亲我一口来的有效果。”

  吊儿郎当又散漫,偏生语气一本正经,真的在这里教她。

  初白一口小牙咬的叮当脆,现学现卖,毫不心慈手软低着脑袋朝着他的脑袋撞了上去。左安城猝不及防,硬是被这莽撞的小狐狸撞了一脑袋。

  还没说什么,她自己先嘶了一声,喊了疼。看着他扁了扁嘴,一双眼睛委屈地能掐出水来。

  左安城叹了一口气,扣着她的腰,也不知道怎么使力,伴随着一声轻呼,就把人打横抱在了怀里。

  小丫头片子,脾气上来了,硬着那。

  给自己撞了个大包,人这会倒是老实了,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。男人勾了勾唇角,吃软不吃硬的小没良心。

  到了卧室初白还不老实,刚被人放下来问了句“老实了吗?”那架势就摆了出来,拳头一前一后紧握在身前,一双眸子警惕又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