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？”陆源眉毛一皱，略带惊讶，“白兄此话怎讲？”

白小白微微一笑：“你的事情，我大概已经算到了一点。你这个梦，做的奇怪。我想你定时常思考，仙者，何以遨游九天？何以踏天而行？所以，你才会时常反问自己，什么是天。不知道，我说的可对？”

陆源的震惊，已然浓郁到了极点。

这是他最大的秘密，一个从五岁起就时常做到的一个梦。在梦里，他看到那些仙风道骨之人在天上翻云覆雨，指鹿为马。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梦的缘故，陆源从小对国学就有深刻的认识和见解。于是，便有了后来两篇文章的出现。

但即便如此，他依旧时常做梦，而且那个梦越来越惊人，越来越邪乎。自己竟然和那些强者一道在天上行走，一道饮酒论诗。

陆源很害怕很彷徨，询问了无数的才子精英大师，却无一人能回答出他的问题。陆源很清楚，这是因为他们不知不懂不敢想象。

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
白小白再次轻笑：“我可以为你解惑，也可以帮你解梦。”

“真的？”陆源惊问。

“诚不欺你！”

白小白爽快一笑，春风十里。紧接着，他便转身朝理工大一侧的讲台走了去，同时挥手指向远处的会场大门。

数千人困惑之余同时看去，门嗒一下开了，绝美的柳颜带着一个瘦弱、皮肤黝黑的青年走了进来。

“这俩人是谁啊？”

“不知道，这女的长得真好看，又有气质，比咋们四大校花还好。”

“看样子应该是白小白叫来的。”

“擦，怎么美女都让他认识了。”

众人议论之时，柳颜已经把青年送到了会台边上，自己则动身朝林若溪等人走了过来。她们是认识的，自然便没有那么多疑惑，相熟的很。

这时，白小白将青年带到了自己的身旁，示意他暂时安静。

“各位老师、各位同学，燕大的各位来客，陆源，你们好。我是白小白，我来回答陆源的问题。”

陆源微笑，伸手示意：“请。”

“陆源，在我看来，我便是天。”

“噢？何以见得？”陆源顿时惊愕，全然没想到白小白会这么说。

而这会场里的近万人，则是神色大变。白小白的回答，听起来有些狂妄了，有些自大了。

区区一个凡人，上不能入天下不能通地，怎敢自称为天？

不禁，便有许多人苦笑摇头，看样子白小白的回答也是错的了。

“陆源，我说的我，不是我自己，而是大家所有人！是这天下亿万的生灵。灵长也好、草木也罢，每个有生命的东西，自己便是自己的天。”

陆源眼前一亮，来了兴致：“白小白，万物人为首。若说人是天，我还能理解。这草木动物，又如何能做的了自己的天？当得了自己的家？”

白小白淡淡一笑，目露精芒，浑身上下散发出常人难以形容的气势。这一刻，这偌大的会场中，他就是那最亮的星，站在那里都耀眼无比。

“陆源，你的质疑，我不否定。但我问你，万物何以不能为天？试问这茫茫寰宇，天是什么？就是我们头顶上看到的这一层天幕么？

我告诉你，错！

篮天之上，还有宇宙；宇宙之外，想必还有更大的世界。若要执念纠结，那你何时能跳出这一层层的包围圈？

所以，我认为，个体才是自己的天！

换言之，人定胜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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