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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2 / 2)


  严梓枫望向陆景佑,他没有说话,但看着陆慎行的目光如平常一样淡漠。

  “景佑,你为什么把莫护工安排给妈妈?”严梓枫好奇,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母亲出轨其他男人,可如果不是他的庇护,莫护工绝对不可能平安待在郑萃云身边,陆慎行的性格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养个小白脸。

  “婚姻是双方的忠诚,如果一方已经毁约了,另外一方何必还坚持忠诚?”陆景佑漠然说,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深夜里孤苦地哭泣,从前他比不过陆慎行,可如今他已经羽翼丰满,能保证自己的母亲晚年幸福。

  严梓枫蓦地心口一窒,如果他是这样的想法,那他认为她背叛的那三年里,他该是早已背弃了她们的婚姻吧。

  陆慎行讲完话,郑萃云又接着说,她说的什么严梓枫全没听进去,她紧握着手,指甲几乎陷入肉里,既然他背弃了他们的婚姻,那为什么又要寻回她。

  严梓枫还是第一次作为陆夫人参加陆家的酒宴,郑萃云和陆慎行挨个接受宾客的祝酒,陆景佑和严梓枫自然也要站在身边。

  起初,严梓枫还能象征性的小酌几口,可她的酒力太差劲,没几口就头开始发晕,应该是酒劲上来了,她穿着高跟鞋,感觉有些脚不着力,只好手搭上陆景佑的手臂。

  陆景佑侧头看去,这才发现严梓枫有些不对劲,侧头在她耳边问:“你真喝酒了?”

  严梓枫眯着眼睛看他,这么多人看着还能假喝酒。

  陆景佑看严梓枫一脸迷茫,就明白她醉了,他以为她清楚自个的酒量也就没提前叮嘱她,还想着她也就举着杯子抿下嘴,没想到她会真喝。

  “头歪到我肩膀上!”陆景佑低声在严梓枫耳边吩咐。

  可严梓枫没明白,摇了下头说:“不用,我还不想睡。”

  她声音还挺大,刚过来的宾客愣了下,看着严梓枫,陆景佑恨不得拧红她的脸。

  “爸妈,伯父,梓枫有些醉了,我送她去休息。”陆景佑酒杯给了一旁的服务生。

  严梓枫还想说自己没醉,可没来得及就被陆景佑一手捂住了嘴,拥进怀里,扶出了宴会厅。

  厅外有个靠阳台的房间,是休息间,陆景佑扶着严梓枫坐到了欧式的碎花沙发上。

  “你就在这休息一下。”陆景佑拿了条毯子给严梓枫披上。

  “哦,那你呢?不睡觉吗?”严梓枫仰头模糊地视线里,陆景佑高大的声音挡住了灯光。

  陆景佑皱眉,她手里的酒杯也就少了半杯,就醉成这样了。

  “我出去跟爸妈他们打个招呼,就带你回去。”陆景佑说,他还得跟严守城说需要她在家里住一段时间,不然按照严守城的意思,过几天就把严梓枫接回严家住了。

  严梓枫点了头,一侧身就歪倒在了沙发上,陆景佑给严梓枫拉好了毯子,出门叫了服务生守在门外,才回去宴会厅了。

  陈慕亭在宴会厅眼睛就没离开过陆景佑,看到他扶严梓枫出宴会厅,好久都没回来,她就寻了出来,却在走廊里看到他从一间房里出来,然后背着他走想了宴会厅。

  估计严梓枫在那间房里,陈慕亭想了下,径直走向那间房。

  “小姐,那位先生刚吩咐,不许任何人进这间房。”服务生挡住了陈慕亭。

  “嘁,本小姐可是景佑哥哥最宠的人,你赶紧让开。”陈慕亭推开服务生打开了门,就看到严梓枫侧躺在沙发上,脸上两坨红,像是醉了。

  她回想了下,在宴会厅一直盯着陆景佑和严梓枫,也没看到严梓枫多喝呀。

  “喂!”陈慕亭走过去伸出手指戳了下严梓枫的肩膀。

  严梓枫没有反应,陈慕亭又用力的戳了两下,严梓枫才慢慢睁开了眼,眯着眼睛看着陈慕亭。

  “你是谁啊?”严梓枫脑袋发晕,语调慢了几个拍子。

  “我是陈慕亭啊!”陈慕亭说,又自言自语地嘀咕,“两个小时前还在宴会厅外面见过,转眼就忘,老了记性不好吧。”

  “你有事吗?”严梓枫摇晃着坐起来,手握成拳捶自己的头。

  “我可看见了,你没喝多少酒,别装醉啊!”陈慕亭说。

  “我没醉啊。”严梓枫抬头眼睛瞠大了,证明自己没醉。

  “那正好,”陈慕亭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对严梓枫说,“我告诉你,景佑哥哥是我的,你跟她结了婚也不算,我几年都没看到过你,你们婚姻肯定不幸福,早点离婚吧。”

  严梓枫仰头好像很认真的在听陈慕亭说话,等她说完,她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你点头什么意思?答应啦?”

  严梓枫皱眉:“答应什么?喂,你是陆景佑哪次带出去的小嫩模吧,我告诉你,陆景佑带出去的嫩模多得是。”

  陈慕亭一听怒了,当即咆哮:“我才不是。”

  “喂,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吗?”严梓枫说迷糊地眨着眼,摇头挥去睡意。

  “我说了我不是,你乱说什么!”陈慕亭气的跳脚,伸手推了下向前倒的严梓枫。

  严梓枫猛然倒向椅背,后脑勺撞到了椅背上,疼得捂住了头。

  陈慕亭没想到严梓枫这么没力,听到她头撞上椅背的声音,她都觉得头皮发麻。

  “喂……是,是你自己没坐稳啊!”陈慕亭有些胆颤的结巴。

  严梓枫也气恼,捂着头另一只手抓起一旁的抱枕就扔向陈慕亭。

  “你们要陆景佑就拿去好啦,我才不要他!”严梓枫愤懑地说,他招蜂引蝶地,谁要啊!她三年都记着他,宋珝再好,她也没半点被感动过,可是他呢?说什么何必坚持忠诚,都是借口,自己不忠诚于他们的婚姻,还要说她背叛做借口。

  陈慕亭从小被宠着长大的,哪有人敢惹她半分,严梓枫竟敢打她,她怒不可止,捡起地上的抱枕向严梓枫砸去。

  “你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