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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敢?不敢?(1 / 2)

第十四章敢?不敢?

鲜血淋漓的双拳瞬间将青色的弧光砸成粉碎,去势不减,在柳长风目瞪口呆的目光中,印在他胸前。

“怎么…可能?”

嘭!如击败絮。

密密麻麻的碎裂声中,他像一只破布袋一样横飞出去,凶猛的飞出近十米远,才砸落在水中。

“呼!呼!”

林寻弯着腰,呼吸像拉风箱一般,带动胸口剧烈起伏。

他全身的衣服现在只剩一个裤衩,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血痕,淡金色的云纹闪闪烁烁,好似要熄灭的烛火。

最严重的伤是他的两只手,一道伤口横切整个手背,隐隐可见森白的骨骼和暴露的筋络,点点滴滴的鲜血洒落在浑浊的水中,染上了一丝暗红。

“咳咳!”

哗哗!三丈外,轻轻的水声中,柳长风艰难的翻了一个身,露出口鼻,挣扎了几下,却站不起身。

踏!踏!

林寻走到他面前,俯视着他。

他的胸口已经明显的变形,甚至有两根白骨戳破了衣衫露出半截,口里的血液,胸前的血液,将他的白衣染得看不出本色。

“你…你…不敢…不敢杀我!”

柳长风泛白的眼睛带着抹嘲笑,身体一抽一抽,嘴唇神经质的哆嗦,“你…不敢…嗬…嗬…”

轰!

一只脚轰然踏下,正碾在他胸口,将整个踩入水底,一句话,在林寻的眼里,还没什么敢或者不敢的事情,更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,就改变了自己一贯的行为作风。

这类人留不得,死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。

咕咚!咕咚!

几声虚弱无力的水泡,柳乘风彻底停止了挣扎,没了声息。

“废物!”

林寻奋起一脚,将他的尸体踢入瀑布中,随水冲走。

呼!呼!

他又吸了几口气,才回过身,正对上两双分外复杂的眼睛,那里面,充满了警惕、戒备、疑惑、不安,甚至讨好。

“你们放心。”、

他嘲讽一笑,指着旁边的白鹿,“我只要我那份。”

“咳咳!”陈泰岩尴尬一笑,勉强站起身,郑重的弯腰行礼,“陈泰岩,多谢师弟救命之恩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叶红衣捂着腹部,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,收回剑鞘,看着林寻,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“我叫叶红衣。”

“林寻。”林寻点了点头,皱着眉看着手背血流不止的伤口,“不用谢我,打死他,也是为了我那份。”

“师弟谦虚了!”陈泰岩摇了摇头,似乎看出林寻不想多说,他便走向旁边,思索道:“林寻?这个名字…似乎在哪里听过?”

“给你。”一道红影走了过来,纤手拿着一块红布和药膏,“包扎一下。”

林寻看着她衣服上少了的一块,点了点头,忽笑道:“没毒吧?”

“哼!”一声冷哼,红影闪过,红布和药膏往水中坠落。

“小娘皮挺冷的!”林寻嘀咕了一声,一把抓住药膏和红布。

他一边包着伤口,一边走了过去。

陈泰岩蹲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只瓷瓶,倒出乳白色的液体在白鹿表体,均匀的抹上。

叶红衣双手抱剑站在旁边,瞄了林寻一眼,就撇过头看向一边,似在警戒。

“可惜了!缚灵液涂得太晚,这身鹿皮价值至少差了两成。”陈泰岩拍了拍手,站起身。

他又拿出一只弯月似的尖角,递给林寻,道:“这是那只幼鹿的灵核,还请林师弟收下。”

林寻点了点头,也不矫情,伸手接过,感知手尖角上不寻常的波动,他把玩了几下,似不经意问道:“我看你们两人也算不错,怎么会跟这位死师兄一队?”